被抱怨说太懒,两周没有更文了。
好吧,那本周更两次。
求个鼓励
我以前写的文真的超暗黑的
第一次尝试有点逗的画风
哎呀现在还会怀疑这是我写的吗是我写的吗是我写的吗
如果有一天文风又暗黑了
不要怀疑
作者没换人
还是我
真的是我
萧景琰看着梅长苏缓缓睁开眼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扒在床头,两只小鹿眼睛紧紧地盯着梅长苏的一举一动。
梅长苏被他看得好生迷茫:“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“……小殊?”萧景琰试探着唤他。
“嗯。”梅长苏疑惑地点头。
“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
梅长苏继续点头,这不是明摆着嘛。
小鹿眼睛立刻被失望填满了,萧景琰收回了扒在床头的手,说道:
“我是景琰啊……”
哦对,景琰,梅宗主表示对这个名字还是有点印象地,比对蔺晨的印象多一点点。
别慌?景琰!当今皇上?那个断袖?!
梅宗主立刻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皇上看见梅长苏额头上的青筋以可见的速度跳了三下,两只爪子连忙又扒回了床头,吓得梅长苏立刻往里面缩了一下。
“我没事!”他的口条还从来没有这么利索过,至少在失忆之后。
“哦……”皇上一脸的不相信,可他再迟钝,也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病人对自己的巨大抗拒感。
这是怎么了?
我做错什么了吗?
巨大而安静的后殿内只有他二人,沉默蔓延的后果是带来了无尽的尴尬。梅长苏看着那家伙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的地板上,觉得自己的反应可能真的有点欺负人,毕竟人皇上没有失忆,以前的小账本儿翻得可清楚了。
看在他俩以前有一腿儿的份儿上,于情于理,梅宗主都不能表现得太无情。
于是,他咳嗽了两声……
坐在地上的萧景琰立刻抬起头。
梅长苏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尽管压力巨大,可他还是开口道:
“我身上出过一些事,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。所以,如果有冒犯到陛下您的地方,还请谅解……”
萧景琰眼里的失望都快要决堤了,可一国之君嘛,总得有点拿得起、放得下的气度。
于是,皇上默默地将头转向另一边,对着空气说了三个字: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梅长苏松了一口气,看来这家伙也不是特别脆弱。
“但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陛下请讲。”
“不要叫我陛下。”皇上又转了回来。
梅长苏愣了一下,不称呼陛下?欺君之罪他可当不起。
萧景琰似乎也意识到这个要求搁现在有些不妥,只好更正道:
“私底下就叫我景琰吧,我们……”
“景琰。”梅长苏立刻唤了一声,这倒不是说他多喜欢这个名字,而是他发现皇上有开始回首过去、伤春悲秋的势头。
这势头,梅宗主在苏醒后已先后经从黎纲、甄平、蒙挚……那里领教过了,对于一个什么都记不起的人来说,这种没有实质内容、通篇情绪发泄的哀嚎十分难以忍受。
萧景琰果然被这一声给打断了回忆,他笑了起来,握住梅长苏的手:
“小殊,你就在这里住下,宫里的御医虽然不如蔺晨了解你的病情,但毕竟都精于此道,就算不能帮忙,出出主意也是可以的。哦对了,蔺公子也来了,就住在附近,等晚些会来给你诊脉。”
连蔺晨那个“野猴子”(梅宗主表示该词只形容性格、不形容长相气质)都被请来了?
果然皇上就是皇上,面子太大了。
于是,从这一天起,梅宗主的宫廷生活开始了。虽说皇上的初衷是不让他人知道,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更何况是在“天塌下来压住十个人,九个都是眼线”的后宫?
所以,“养居殿后殿突然多了个男人”的消息在大内不胫而走,宫里女人最多,闲女人更多,大家聚在一起没别的事儿,净顾着推测这个男人是怎么“从天而降”到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后殿的。
“他一定是皇上秘密请来的术士!专门推算天象国运的!”
“不,据说皇上经常跟他下棋,说不定是最近在京城很有名的那个棋博士,叫什么来着?”
“不可能,皇上请个棋博士干嘛要偷偷摸摸的?”
“怕前朝那帮老家伙念叨陛下爱好太多呗。”
“他好像身体不太好呢,还带了个大夫住在宫里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被皇上挑选来研究疫病的?那大夫其实是个中高手,研究出什么疗法了就在他身上试验,试验成功了就拿去赈灾,所以才特别优待……”
……
面对后宫女人的种种猜测,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——柳皇后——露出了轻蔑的笑容。
这有什么好猜的?自己去瞧瞧不就行了。
于是,在本月十六的夜晚(也就是萧景琰照例要去苏宅旧地找虐的时刻),聪明机智的柳皇后提了一盒子各色点心,朝养居殿的后殿走去。
她要利用自己皇后的特权,去打探一下那个让后宫刮了半个月“头脑风暴”的男人,到底是谁。